中业岛的清晨总是来得特别早。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时,何雨水已经醒了。她侧头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的王泽,那张曾经在政务院叱咤风云的面孔如今平和如海,只有眉宇间偶尔的微蹙还隐约可见昔日的威严。
何雨水轻手轻脚地起身,走到阳台上。六十九岁的她身姿依然挺拔,皮肤紧致得不像这个年纪的人——这得益于何大清留下的空间灵泉,她每周都会取一小杯兑水饮用。海风拂过她保养得宜的脸庞,带着咸湿的气息。远处,几只海鸥在蔚蓝的天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。
"奶奶,您又起这么早!"身后传来孙女王悦清脆的声音。十九岁的少女穿着印有清华大学logo的T恤,手里捧着两杯冒着热气的花茶。
"年纪大了,睡不了那么久。"何雨水接过茶杯,笑着摸了摸孙女的头,"你爸小时候也是这样,天不亮就醒了。"
提起儿子王昊然,何雨水眼中闪过一丝骄傲。四十六岁的省委书记,是他们王家第三代中最出色的一个。而眼前这个孙女更是青出于蓝,小小年纪就在计算机领域展现出惊人天赋。
"奶奶,我今天要教您用电脑上网。"王悦眨着灵动的大眼睛,"我给您和爷爷都注册了QQ号,还准备了一台笔记本电脑。"
何雨水有些犹豫:"我和你爷爷这把年纪了,还学这些年轻人的东西做什么?"
"哎呀,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,网络可不是年轻人的专利。"王悦拉着奶奶的手摇晃,"您当年可是叱咤风云的大姐大,怎么能在新时代落伍呢?"
这句话触动了何雨水。退休后的生活虽然安逸,但偶尔也会怀念过去那些充满挑战的日子。她抿了一口花茶,点头道:"好,奶奶跟你学。"
早餐后,王悦在客厅里摆弄着那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。王泽和连襟任小川坐在一旁下象棋,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。傻柱一家七口人则在海滩上嬉戏,欢笑声隐约传来。
"奶奶,我给您起了个网名叫'心雨',好听吧?"王悦一边操作一边说,"我还选了这张照片做头像。"
何雨水凑近一看,是去年生日时拍的一张侧脸照。照片中的她穿着淡紫色旗袍,站在花园里微笑,看起来确实不像快七十的人,说她二三十岁都会有人相信。
"这...会不会太年轻了?"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。
"奶奶本来就年轻嘛!"王悦调皮地眨眨眼,"而且网上谁也不知道真实年龄,您就当作是体验另一种人生。"
王泽放下棋子走过来:"小丫头,别把你奶奶教坏了。"
"爷爷吃醋啦?"王悦吐了吐舌头,"要不我也给您注册一个?网名就叫'老干部'怎么样?"
一家人都笑了起来。何雨水看着丈夫虽然退休却依然挺拔的身姿,心中泛起一阵暖意。这个曾经在政坛叱咤风云的男人,如今心甘情愿陪她在小岛上过着平淡生活。
接下来的几天,何雨水在王悦的指导下逐渐掌握了上网的基本操作。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浏览新闻网页,后来在王悦的鼓励下进入了名为"寻梦客栈"的聊天室。
最初,她只是默默看着那些年轻人谈论各种话题:最新的电影、流行音乐、职场烦恼、恋爱故事...五彩斑斓的文字在屏幕上跳动,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。
"奶奶,您也可以发言的。"王悦鼓励道,"就像平时聊天一样。"
何雨水犹豫着打下一行字:"大家好,我是新来的心雨。"
几乎立刻,十几条欢迎信息刷满了屏幕。
"欢迎美女!"
"心雨姐姐好!"
"头像本人吗?太漂亮了!"
何雨水惊讶地看着这些热情的反应,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容。多年身处高位的她早已习惯了人们的恭敬,但这种毫无顾忌的赞美却让她感到新奇。
"谢谢大家。"她回复道,手指在键盘上略显笨拙地敲击着。
很快,何雨水发现自己在聊天室里越来越受欢迎。她丰富的人生阅历、得体的谈吐,加上头像上那张美丽的照片,使"心雨"迅速成为"寻梦客栈"的焦点人物。每当她上线,总有一群人围着她聊天,询问她对各种问题的看法。
"心雨姐,我该不该接受外派工作?离家很远但薪水高。"
"心雨姐姐,男朋友和我冷战三天了,我该怎么办?"
何雨水认真地回答每一个问题,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在在一众官太太中大姐大派头,在四合院里为邻里排忧解难的日子。不同的是,现在她的"听众"遍布全国各地,甚至还有海外华人。
王泽起初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妻子沉迷网络,直到有一天他无意中看到何雨水在视频聊天——她应网友要求打开了摄像头,聊天室里顿时沸腾了。
"天啊!真是大美女!"
"心雨姐姐比头像还漂亮!"
"求联系方式!"
王泽皱起眉头,走到妻子身后。屏幕上不断弹出的露骨表白让他心里泛起一阵酸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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